期刊介绍
期刊导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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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1/04宝应远古时代的农业之光
- 11/04因涉嫌经营假农药 青岛连庆农业被罚
- 11/04清华教授柳冠中:中国农业应以解决人的吃饭问
- 11/04市农业农村局督查指导舒城县秋收秋种工作
逾淮殊橘化,学种渐连阡 ——黄恩彤和他的农(3)
第三首《水调歌头·姜》:此地乏姜产,捆运待江南。宣尼不撤当年,谁致杏坛边?惟有文林博物,善读《鲁论》章句,预卜地能迁。逾淮殊橘化,学种渐连阡。(吾乡种姜始自赠文林郎、齐太学乐亭。) 护苍篱,排翠箭,孕黄团。凤喧露润,辘轳不放碧畦干。遮莫柔尖红晕,酷似匀汝才罢,微露指纤纤。老来滋味辣,怕惹万人嫌。
上片详细叙述了姜在泰安的种植历史,可与宁阳县志中对齐沐清的记载对照解读:“初,邑境素不产姜,民间所须皆贩自青口。沐清读《鲁论》至‘不撤姜食’曰:‘此必吾鲁土产。春秋时,吴越旷若异域,圣馔安能远致?’乃于园中试种,果蕃。乡人效之,至今为利。”[9]清代泰安已无姜种植,食姜皆需贩运,齐沐清(乐音)读《论语·乡党》(《鲁论》汉代今文本《论语》之一),见有“不撤姜食” 之语,认为应是讲鲁地土产,预测本地应适宜姜的种植,于是亲身试种,后果成功,乡人效仿使姜连阡接陌。此词涉及的完整的姜种植史,上片又加注材料来源,为姜的研究提供了宝贵史料。
第四首《水调歌头·甘薯》:甘薯实番薯,野叟尽垂涎。新蒸脱釜醰醰,香味妙能兼。初自南洋吕宋,洊至瓯闽吴越,广莳到东山。青编元扈纪,十二胜喧传(元扈先生有“甘薯十二胜”之说,见《农书》)。 破黄垆,抽碧颖,剧芳鲜。附根磊砢,还如圭璧种蓝田。漫道芋魁斗大,误认蹲鸱肥羜(吾乡例呼番薯为芋,亦如误认蹲鸱为羊),羊、玉糁记坡仙(东坡“玉糁羹”,似即以番薯为之。时,方谪居海外,宜有此薯也。)无蜂能酿蜜(蒸薯新熟,有自然蜜汁),萍实许分甜。
甘薯是颇为常见的食物,尤其泰安多山地土壤贫瘠,生命力旺盛甘薯地位便更为重要。词首句即介绍了甘薯各种广受欢迎的食用进行描写,二句简介甘薯自南洋引进又传至吴越和东山的传播史。上片末小注元扈应为“玄扈”,《农政全书》作者徐光启号玄扈,因此小注的“农书”应指《农政全书》。徐光启在书中宣传甘薯有“十二胜处”,对黄恩彤颇有影响,因此词中特加引述。下片写甘薯生长过程及人们收获时的欢愉之情,绘声传影,溢于词笔。
黄恩彤的多首农学诗词,不仅具有选材独特、描摹生动、用词精确、寓情于景等艺术特点,表现了作者情系桑梓、
关注民生的思想情怀,且其自注中保存大量农业史料,使之除了本身的文学价值外,兼有更重要的农业史研究价值。有研究者称其作为“古典诗词中少见的一束奇葩”[10],实为中肯之评骘。
[1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,2003:1320.
[2]徐泳,著.山东通志艺文志订补 1 经部 全1册[M].济南:山东人民出版社,2016:140.
[3]李志国.清代农学诗刍议[J].语言文学研究,2011(1).
[4](宋)卢多逊.开宝本草(辑复本)[M].合肥: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,1998: 388.
[5](元)贾铭 .饮食须知[M].上海 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3:363.
[6](明)李时珍,著.黄志杰,胡永年,编.本草纲目类编·中药学[M].北京: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,2015:402.
[7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 卷九《里社·物产》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 ,2003:127.
[8](汉)刘向.山海经[M].长春:吉林摄影出版社,2003:115.
[9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,2003:626.
[10]魏伯河.心系民生著华章——黄恩彤农事词四首赏析[J].现代语文 文学研究(上旬刊),2011(10).
传统诗词经过汉魏唐宋悠久的发展,到了清代经过乾嘉汉学的推动及中晚期经世致用思潮的兴起,诗词与农业知识有了密切结合,形成颇具特色的农诗系列。清末黄恩彤的作品中也出现了此类农诗[1],是“以农学入诗、以农学育诗”的典例。一、黄恩彤与农业黄恩彤,原名丕范,字石琴,号秀野亭生,清末山东宁阳人,官至广东巡抚,参与过《南京条约》、《天津条约》签订等重大政治活动。嗜读写,一生著书甚丰,有《知止堂集》、《余霞集》等文集,主持参与家乡的《宁阳县志》编写。黄恩彤注重农业生产,不仅有农业诗词存世,还著有多部农书。有《去螣必效录》两卷,是一部灭蝗专著。当时宁阳一带旱蝗猖獗,黄恩彤“躬身其间,目睹情状。周咨田父野老,于利弊曲折,知之颇悉,因于暇日条例事宜,笔之于书,厘为二卷,名曰《去螣必效录》,聊备他日仓卒之用。夫效未可必也,试之果效则必之耳。此书大旨,务在劝民自捕蝗蝻,庶几简易迅速,不致迁延遗患。一切官办成法,概置勿道。虽卑之无甚高论,留心民事者或亦有取于斯乎!”还曾因《农政全书》“于中《蚕桑》一门颇为详悉。惜其搜采繁富,尚少翦裁,往往重复错综,首尾颠倒,闾阎寡昧之士,猝难得其伦脊”,而“用是殚心校勘,重加排比,芟冗录要,汇纂成书”,著成《蚕桑录要》。这是一部颇具山东地域特色的农书,正如其序中所言:“第为五卷,共分三十六目八十六条。凡蚕事之利弊功过、先后次序与夫桑之品类,以及树艺之宜、采捋之方,厘然井然,寓目可了”[2]。《河干赘语》7 卷,是叙述历代饲养鹌鹑之法及其源流之作。可见黄恩彤对农业生产不仅充满关怀,还亲自参加农事活动、总结经验写成农书以便百姓。黄家为宁阳望族,与兄黄恩澍称为“兄弟进士”,与其长子黄师阁称为“父子进士”,足见其家势之显赫、其底蕴之深厚。黄家虽多人为官但未脱离农事生产,黄恩彤辞官后便回乡购置田产房产,著立农书。亲属不为官者仍从事农业劳动,多有为农业做出莫大贡献者。其岳丈齐镇清引大花生至泰安地区,至此泰安开始广泛种植花生。镇清弟齐沐清在家中试中姜成功后,泰安始有姜的种植。这些农业成就与其耕读传家的传统是分不开的,使他们与普通的农业种植区别开来成为农业与文化结合的典范。二、黄恩彤的《园蔬十咏》黄恩彤的《园蔬十咏》为一组系列农业诗词,序中阐述了写作缘由:“近阅刘屏山先生诗集,有《园蔬十咏》殊佳,如《咏子姜》云:‘恰似匀妆指,柔尖带浅红。’《萝葡》云:‘如何纯白质,近蒂染微青。’《韭》云:‘一畦春雨足,绿发剪还生。’《瓠》云:‘一线解琼瑶,中有佳人齿。’体物既工,语尤妍妙。但所咏不过恒品耳。家园年来频得异种,颇有屏山未及咏者。因仿其体为十绝句。”在古代诗词中,除了有传统悯农诗和田园诗,这些诗词还涉及具体的农书、农事等,农作物也成为吟咏对象。习称这类作品为农学诗。南宋人刘子翚(号屏山先生)有“园蔬十咏”一诗,便是这一题材之名作。所咏十种蔬菜分别是:茭白、芋、韭、瓠、芥、菘、波薇、子姜、萝卜、苦益。当黄恩彤看到刘屏山诗作时,受其启发,便萌生了把家中所得奇异农作物作成系列诗词的想法。除赋五言绝句外,每诗之后还均有小注,“以注、序形式考农业习俗及村镇沿革等,保存丰富详实的农业知识,为清代学人之诗的特点”[3]。可增加人们对所咏作物的的了解。《园蔬十咏》所咏作物按品种分类,第一首《银茄》:皓质殊胜银,腻理恰凝粉。碧叶隐素囊,欲摘吾未忍。(小注:一名粉茄,质瘦而长,肖其形,又曰象牙茄。)茄子又名落苏、昆仑瓜、革鳖甲,有紫、白、黄、青各种,以青茄、紫茄、最为常见,诗中所咏为银茄即“白茄”。由小注可知此种白茄又称粉茄,应是诗中所描述的外形“恰凝粉”之故,而非粉色之意。第二首至第五首皆是咏各个品种的白菜。第一首《瓢儿菜》:得种自江乡,踰淮郁不变。冒雪翠葳蕤,弱质松筠健。(小注:叶似瓢,故名。隆冬不萎。一名雪里青。)瓢儿菜形似油菜,为白菜的一种,诗中“得种自江乡”一句阐明其产地为长江流域。经霜雪后味甜鲜美,隆冬更青翠,因此注中提到瓢儿菜又名雪里青。第二首《狮头白菜》:饱得霜露气,养成冰雪肌。绿云拥翠缕,鬖若拳毛狮。(小注:北菘之绝佳者。)诗中“霜露”、“冰雪”即道明白菜所生之季节为冬季,又以“绿云”、“翠缕”道出白菜之颜色翠绿,末句又形容白菜卷似毛狮。短短一首五绝即形象具体写明狮头白菜的生长习性、颜色、形状,用笔精巧而又内蕴丰富。第三种为莲花白菜,《莲花白菜》:晚菘媚霜雪,冰莲开片片。合充君子肠,休比冶郎面。(小注:南菘之绝佳者,亦可移种于北。二菘皆以形得名,与屏山所咏之菘异。)狮头白菜为北菘,这首莲花白菜为南菘,可知两首诗是为同胞而来。小注中的菘即为白菜,“北菘”狮头白菜即为北方品种,“南菘”莲花白菜为南方品种。白菜在大众生活中的地位至关重要,南梁陶隐居(弘景)云:“菜中有菘,最为恒食,性和利人,无馀逆忤,今人多食。”[4]因白菜性温,可以多食,成为北方人越冬的主要蔬菜。此二种白菜又为南北绝佳者,且与刘子翚所咏并非同种,因此作者感觉值得一题。第三类为萝卜,写了白萝卜和红萝卜两类。《白萝葡》:晶莹欺象齿,峭削倒银瓶。触手纤纤玉,沾唇点点星。(小注:纯白,形细长,一名象牙萝葡,与近蒂染微青者不同。)此首白萝卜主要抓住萝卜的颜色特征,不论是象齿还是银屏、玉都在形容萝卜晶莹透白。其中象齿一词在比拟萝卜颜色的同时形容出了萝卜细长的特点,此种萝卜奇异处如小注所言:通身透白近蒂处也无青色。《红萝葡》:等此莱菔根,艳夺秋畦茜。玉手捉团圝,映彻珊瑚钏。(小注:形圆满,一名胭脂萝葡。)此诗与其他诗不同处在于不仅有描写还运用了对比的手法,雪白玉手拿起圆萝卜句,引出末句中衬地萝卜更加红艳,甚至盖过珊瑚钏的颜色,极言萝卜颜色之鲜艳。第四类为甘露子,其一《甘露子》:辨叶误鸡苏,下有稜稜筍。掘块发轮囷,登盘悦喉吻。(小注:甘露子俗名甘蒌子,周宪王《本草》作甘露子。)其二《苦露子》:空花压结实,孤生耻附根。仙浆孕灵魄,回甘似忠言。(小注:俗名古露子,花上露坠地生实,初收微苦,藏之则甘,故亦名甘露子,余曾为之赋。)由小注两则可知,甘露子和苦露子并无太大差别甚至名字也一样,苦露子也名甘露子,初收为苦,后则甘。这两种露子都味甘性平,可以制作酱菜或蜜饯,味道甚美。[5]下类所咏之物为芹菜,《白芹》:冰花攒细叶,玉箸挺纤茎。盈把香还洁,鸣牙脆有声。(小注:茎叶纯白。)芹菜为水生宿根草本植物,属水芹菜,白芹为我国江苏省溧阳市特有的一种蔬菜,其味清雅爽口,此类芹菜与常见青芹不同,是苏南地区传统经典美食。末首为《莳萝》:布叶发鬅鬙,孕子香勃发。和羹佐盐梅,鼎鼐资调燮。(小注:俗名小茴香。)诗中提及的主要是莳萝作佐料的作用,其结子颇香,能佐盐梅调食物。其实莳萝更有很大的药用价值,药用部分为苗和子。惜黄诗未作说明。[6]上述十首黄恩彤蔬菜诗,不仅对蔬菜形态、颜色等的传神描写,从中也寄托了诗人的种种情怀,不失为农诗中之佳作。刘民健编著《中国古代蔬菜诗词选注》失收诸诗,实为遗珠。三、黄恩彤农学词作除了《园蔬十咏》,黄恩彤诗词中还有四首词作专门吟咏农作物,前两首用词牌《沁园春》,后两首用词牌《水调歌头》,皆属长调,包含信息较多,其中蕴含不少与农业史相关的问题。第一首《沁园春·落花生》:试种花生,地拣松沙,兼带坟垆。渐鳞鳞翠甲,朝开暮合;棉棉碧蔓,斜界平铺。浅可藏蛇,深难没鹤,匝野轮囷入望殊。须芟草,趁昨宵好雨,鸭觜频锄。莫愁结果全无,偏暗里生根得气腴。看黄倾金朵,飘零委露,白凝玉颗,络索联珠。胚孕土香,蒂连藤细,却似琅玕满腹储。霜寒也,好殷勤筛取,铁网仍疏。此词虽小,但可以从中一窥泰安地区花生的种植历史。泰安花生的种植,可追溯到清嘉庆初年(1796年后),咸丰《宁阳县志》卷六《物产》载:“落花生,土名长生果,本南产。嘉庆初齐家庄(今宁阳县磁窑镇齐家庄)人齐镇清试种之,其生颇蕃,近年则连陌接叶,几与寂粟无异,故入谷类。”[7]花生在泰安的传播自齐镇清始,齐镇清为齐家庄农民,为黄恩彤岳父之弟,两人关系很是亲近,故黄恩彤较早对这一新引品种予从关注,专作此花生词。“看黄倾金朵,飘零委露,白凝玉颗,络索联”,植株细长,蔓生,分枝多,每荚果多粒,这些均属于龙生型花生的特点。据此嘉庆初齐镇清试种之花生当龙生型小花生。从黄恩彤遣词中可以看出对花生的无比喜爱,正是时人对新引进花生的热情,从而使花生能在泰安地区得以广泛传播。第二首《沁园春·杞柳》:菀彼柳斯,遥睇依依,不似垂杨。看绿烟匼匝,丛生陇畔;青云晻霭,环绕渠旁。比竹乏筋,方芦饶骨,直上亭亭五尺强。生机富,任频年轮转,夏刈春芳。须知旧产东邦,溯孟告谆谆辨性详。好留良去秽,薅锄莫厌,芟繁取正,攀折无妨。顺作桮棬,藉编栲栳,易事通功计亦臧。争担卖,喜白匀合格(货柳以白匀为贵),赤仄填囊。杞柳,别名杞。虽为杨柳科但与杨柳外形不同,词中描写似绿烟丛生,繁盛似青云,可见杞柳低矮茂密的灌木特征明显。词把杞柳与竹和芦比较,杞柳直而韧,因此枝为良好的编织料,柳制品款式新颖,种类繁多,下片“栲栳”即柳条所编成的容器。过片“旧产东邦”句提到历史上产自东方,《山海经·东山经》即有记载:“东始之山,有木焉,其状如杨而赤理,其汁如血。”[8]因此杞柳又名红皮柳。词中详述杞柳生长特性、栽培方法及用途,可补旧籍之缺。第三首《水调歌头·姜》:此地乏姜产,捆运待江南。宣尼不撤当年,谁致杏坛边?惟有文林博物,善读《鲁论》章句,预卜地能迁。逾淮殊橘化,学种渐连阡。(吾乡种姜始自赠文林郎、齐太学乐亭。) 护苍篱,排翠箭,孕黄团。凤喧露润,辘轳不放碧畦干。遮莫柔尖红晕,酷似匀汝才罢,微露指纤纤。老来滋味辣,怕惹万人嫌。上片详细叙述了姜在泰安的种植历史,可与宁阳县志中对齐沐清的记载对照解读:“初,邑境素不产姜,民间所须皆贩自青口。沐清读《鲁论》至‘不撤姜食’曰:‘此必吾鲁土产。春秋时,吴越旷若异域,圣馔安能远致?’乃于园中试种,果蕃。乡人效之,至今为利。”[9]清代泰安已无姜种植,食姜皆需贩运,齐沐清(乐音)读《论语·乡党》(《鲁论》汉代今文本《论语》之一),见有“不撤姜食” 之语,认为应是讲鲁地土产,预测本地应适宜姜的种植,于是亲身试种,后果成功,乡人效仿使姜连阡接陌。此词涉及的完整的姜种植史,上片又加注材料来源,为姜的研究提供了宝贵史料。第四首《水调歌头·甘薯》:甘薯实番薯,野叟尽垂涎。新蒸脱釜醰醰,香味妙能兼。初自南洋吕宋,洊至瓯闽吴越,广莳到东山。青编元扈纪,十二胜喧传(元扈先生有“甘薯十二胜”之说,见《农书》)。 破黄垆,抽碧颖,剧芳鲜。附根磊砢,还如圭璧种蓝田。漫道芋魁斗大,误认蹲鸱肥羜(吾乡例呼番薯为芋,亦如误认蹲鸱为羊),羊、玉糁记坡仙(东坡“玉糁羹”,似即以番薯为之。时,方谪居海外,宜有此薯也。)无蜂能酿蜜(蒸薯新熟,有自然蜜汁),萍实许分甜。甘薯是颇为常见的食物,尤其泰安多山地土壤贫瘠,生命力旺盛甘薯地位便更为重要。词首句即介绍了甘薯各种广受欢迎的食用进行描写,二句简介甘薯自南洋引进又传至吴越和东山的传播史。上片末小注元扈应为“玄扈”,《农政全书》作者徐光启号玄扈,因此小注的“农书”应指《农政全书》。徐光启在书中宣传甘薯有“十二胜处”,对黄恩彤颇有影响,因此词中特加引述。下片写甘薯生长过程及人们收获时的欢愉之情,绘声传影,溢于词笔。黄恩彤的多首农学诗词,不仅具有选材独特、描摹生动、用词精确、寓情于景等艺术特点,表现了作者情系桑梓、关注民生的思想情怀,且其自注中保存大量农业史料,使之除了本身的文学价值外,兼有更重要的农业史研究价值。有研究者称其作为“古典诗词中少见的一束奇葩”[10],实为中肯之评骘。参考文献:[1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,2003:1320.[2]徐泳,著.山东通志艺文志订补 1 经部 全1册[M].济南:山东人民出版社,2016:140.[3]李志国.清代农学诗刍议[J].语言文学研究,2011(1).[4](宋)卢多逊.开宝本草(辑复本)[M].合肥: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,1998: 388.[5](元)贾铭 .饮食须知[M].上海 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3:363.[6](明)李时珍,著.黄志杰,胡永年,编.本草纲目类编·中药学[M].北京: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,2015:402.[7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 卷九《里社·物产》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 ,2003:127.[8](汉)刘向.山海经[M].长春:吉林摄影出版社,2003:115.[9]丁昭.明清宁阳县志汇释[M].济南:山东省地图出版社,2003:626.[10]魏伯河.心系民生著华章——黄恩彤农事词四首赏析[J].现代语文 文学研究(上旬刊),2011(10).
文章来源:《农业与技术》 网址: http://www.nyyjszzs.cn/qikandaodu/2020/1103/1167.html